过世了,陛下,您说我是您的妹妹总该有点儿证据吧,您总不能随便见着一个姑娘就说是您妹妹吧?证据呢!”姜止愤然道。
    “有啊。”那顺一脸的理所应当,他从座位上起身站起来,把自己腰上拴着的玉牌露出来:
    “这是母妃给咱俩打的玉牌,一人一个,上面刻的是我们家族独有的招牌,这总不能是仿造的吧?”
    “寄芙!”姜止惊叫起来:“陛下,你的妹妹不是我,是寄芙啊!她是一个长得同你很像的姑娘,这个玉牌也是她送给我的,这不是我的东西呀!”
    没想到,她真没想到自己在大街上随手一抓,就抓起一个培国公主来。
    那顺明显不信:“那你说说看,这个玉牌一开始是放在哪里的。”
    姜止的嘴比脑子快,这话还没过脑子呢,嘴先把话接下来了:“是缝在被单里的。”
    “看吧,你还不承认!”那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劝她:
    “这么私密的事情你都知道,还说你不是朕的妹妹?朕知道,突然多了个长得这么……这么粗狂的兄长你心里不好受,一时间不肯承认也正常。”
    这哪儿是不肯承认啊,这明明就是百口莫辩了啊!
    “我真不是,陛下,这玉牌缝到被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