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天还没亮多久，宋清玄来了。
前一天姜止不想被大家看到自己的丑样，所以没让人来看她，只说人还很虚弱，所以姜止一个人也没见。
宋清玄是来得最早的，她的丫鬟在门外“砰砰”敲门，依稀还能听到少女的声音：“你敲快点儿，你没吃早饭吗声音这么小，这样他们肯定听不到的呀！”
那丫鬟则是问：“现在太早了，若是瑞王还没起床怎么办，小姐你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呀？”
宋清玄又回：“小止要是没起床，咱们就先在院子里等着，这院子里其他小姑娘们总该起床了吧？”
她一听到小止醒了，昨天就想上门来的，但是小止不肯见他们，说起码也要等到今天才见客。
昨天门外等了很多的小厮和丫鬟，都是各家送拜帖想来见瑞王的，里面就站着宋清玄和陵游两个主子，在人群里看起来格外扎眼。
但孙嬷嬷很有礼貌地把他们所有人都拒了。
主要是姜止那天的状况实在太糟糕，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命不久矣，她心里有别的忧虑，不想被人看见那么萎靡的一面。
孙嬷嬷正准备过去开门，姜止小声唤道：“嬷嬷，我来开，你先去忙吧。”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