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夸您啦!对了世子,咱们今晚怎么睡觉?”
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有人家他们也不敢借住,再说了,现在鹰羽卫可能正在到处搜查呢,他们该藏到哪儿?
“树上去藏一阵子吧,”姜止抬头,指了指头顶上的树冠:“堂堂的周将军,总不至于不会爬树吧?”
周敢言抬头看了一眼那棵十来米的大树,笑:“我当然会爬树,可不知道堂堂的瑞王爷,你总不至于不会爬树吧?”
“……”
她当然不会。
最后还是周敢言连拉带拽,总算两人都在一棵树丫上站定。
周敢言:“这怎么睡觉?隔着底下这么远的距离,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怎么办?”
“我也没说是上来睡觉的,只是怕武家将那一群人会搜查小路,所以咱们就先在这树上蹲一宿,你要是怕摔,”姜止也笑:“那你抱着树干不就好了?”
“我堂堂七尺男儿,抱着树干像什么样子?太丢分了。”周敢言连连摇头:“我偏不抱着它。”
两人在树上蹲了半个时辰,果然就来了一波四处搜查的人,看装束应该是武家将的人。
好不容易屏住呼吸等他们走了,周敢言问:“瑞王,我们下树去吧,这站在树上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