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你们赶紧离开吧。”
姜止赶紧掀开白布坐起来,被空气里难闻的味道呛了一下:“咳、谢、谢谢师父搭救我。”
“谢谢陈大哥了,这恩情我周敢言以后定会好好报答。”周敢言也行了个礼。
陈远丢过来一条干净的湿帕子:
“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擦擦脸离开这儿吧,什么报不报答的,瑞王既叫我一声师父,那我帮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姜止把身上的钱袋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师父,我知道你帮我这一把也不容易,这钱,就当是我的拜师礼了。”
陈家的生活不算富裕。
“不行,”陈远当下就要拒绝。
“这既是拜师礼,师父你不收就是不认我这个徒弟,”姜止态度坚决:“今日之事,是我拖累了你,若是今后有任何的困难,只要我还活着,尽管来找我。”
陈远笑,眼角的皱纹厚厚地堆在一起:“说什么活着不活着的,瑞王,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他又说:“我自幼在义庄里过活,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你的相貌生的很好,是一副长生相。”
姜止也笑,她说:“借您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