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我也放在后面了。”
“还有顾将军送给我的玉冠。”
“带上了。”
“宛宛第一次给我做的长靴。”
“带上了。”
……
又问了好几遍,寄芙都不厌其烦地一一回了。
姜止:“他们的牌位也都带上了吧?要不然你再下去检查一遍吧,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总是不放心。”
“好,”寄芙起身下了马车:“我再去清点一遍。”
半刻钟以后,又一辆马车过来了。
“兄长,”姜止撩开帘子朝那边露出一个活泼的笑容:“兄长怎么出来的这样晚,是不是被朝廷的那些琐事绊住了脚跟?”
“是有些琐事,不过当下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莫行止从马车上下来,现在窗边问她:“今日觉得身子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若是有什么不妥当,咱们就改日再去。”
“我好得很呢,”姜止拍拍胸脯:“没有比今天再好的时候了,不会是兄长你宫里脱不开身,这会儿想反悔吧?”
这两年宣国内部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情况,莫行止偷偷离开皇宫一两个月也不会被人发现。
寄芙也回来了:“师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