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重病在身,没办法活泼起来。
说话很温柔,是因为这世上的许多事她都不打算再关心了,就只想当一个没什么欲求的小丫头。
他鼻头一酸,微微低下头:“从前,从前小止也是很活泼的一个人。”
姜止摇摇头:“我早就不想从前了。”
她转移思绪,一边坐在椅子上顺气,一边上下打量这间会客的堂屋。
突然,寄芙轻轻戳了戳姜止的手臂。
“怎么了?”
她顺着少女的目光看过去,在堂屋的一个大柜子上,放着一个玉冠。
莹润的暖白色玉冠,里面还夹杂着几丝血色,这是上好的血玉冠。
“月儿,”姜止突然很激动,她的手抖个不停:“你知道这、这个玉冠是谁的吗?”
月儿抱着怀里的婴孩,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说:“这个呀,这是我姐夫的东西,这个玉冠好看吧,从前我家里来的那些人都说这个玉冠好看得呢。”
姐、姐夫?
她心里凉透了,又不死心地问:“那他……是,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么?”
月儿点点头:“对呀,我姐夫他长得很好看呢,姐姐你瞧瞧,我的小侄子是不是也长得很好看?”
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