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墨让无关人等离开。
夏卿也坐着不动,笑吟吟的说道:“我帮你呀!”
苗淼发出冷笑,纵然这姓夏的在戏宗占了辈分,但时墨堂堂一个掌门人,怎么可能需要外人帮,然而很快她就被打脸了。
时墨点点头,“嗯。”
别看只有一个字,对惜字如金的时掌门而言已经很难得了,而且他向来喜欢独自行动,连本家人都不带一个,何况外人!
但这次,他竟然破例了!
想到时墨是被夏卿也请来的,苗淼不由开始怀疑起两人的关系来。
离开病房后,她避开夏冰,拉着卫承浔来到边上,“师兄,你为什么要停啊,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能解除契约了。”
卫承浔摇头,缓缓道:“强行解除契约也不是不行,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的魂魄会怎样。”
苗淼怔住。
婚契,难办的不是那小子和一个死人结了亲,而是契约本身。
任何契约,不管是活人与活人,活人与死人,或者任意妖魔鬼怪,只要双方达成意向,哪怕是口头的约定都存在着效力,生成各式各样的因果关系,最终形成业报。
其中,婚契便是很难解除的一种。
哪怕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