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涌来的愤怒和绝望。
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
夏卿也不知道何时起身,在他肩上捏了一把。
季锦里立即觉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那块大石头没了,呼吸也顺畅很多,朝她投过去个感激的眼神。
夏卿也没看他,而是对孙福贵说道:“后来,它就让你们用贴身之物代替名字,有什么限制吗?”
作为魔,她太明白人的感情崩坏有多么快,如果只要得到某个人的贴身之物丢井里,这个人就会被带走,那别说烟门里几百户人,哪怕再多十倍,百倍都不够死的。
孙福贵:“有的,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成功以后,还会被拿走身上的任意东西。”
夏卿也:“任意东西指的是?”
孙福贵:“什么都有可能,手、脚、鼻子、眼睛,也有人身体好好的,但眼睛会看不见,耳朵听不见,闻不到味道。”
听到这里,时墨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动作幅度很小,但夏卿也还是感觉到了,余光瞥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继续问道:“你想把老板娘投死,不怕自己变成残疾?”
孙福贵凄然地笑了起来,“那也比被带走变成那种怪物要好。”
夏卿也来到井边,看着幽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