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联系便有了猜想,“他对你做了什么?”
时墨按着手臂,绿针没入的地方并无不适,不疼不痒,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正是这样,才让人不得不重视。
“没意思。”
夏卿也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抬手将盖头扯下来,扔在地上,“这婚礼跟闹着玩似的,既然你不诚心娶我,那就算了。”
君湛脸色微变,急忙解释道:“婳,我是诚心娶你的,没有闹着玩的意思,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我如果不是——”
夏卿也将被他牵着的手抽出来,反手伸到面前,淡淡道:“解药!”
君湛急切的表情定格在脸上,慢慢转化为不可思议,嘴巴翕和,突然低头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停不下来。
夏卿也耐心地伸着手,也不催促,就那样神色莫测地看着他。
笑了好一会儿,君湛终于停下来,低着头,看着伸在面前白皙的那只手,眼皮瞭起,视线从下往上盯着她。
“你在向我要解药?”
“是。”
“为了姓时的?”
“是。”
“哈!”君湛短促地笑了一声,眼里的怪异再次加深,使得那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