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藤条切断。
失去支撑力后,夏卿也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倒,被时墨一把接住,小心地放了下来。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头晕,我得缓缓。”
夏卿也软软地靠着他胸膛,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难受,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寡白的。
时墨本来有一肚子疑问要问,但看见她这个样子,只好将疑问暂时按下,先想办法离开。
“我背你吧,你注意一点别碰到伤口。”
夏卿也自然不会拒绝,但上背的话,胸口这根藤条实在费事,索性一咬牙,直接拔了出来。
“你别——”
时墨阻止不及,惊讶的发现想象中的大飙血没有发生,只有少数血迹溢出,伤口表面多了一层形同实质的黑色气体,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夏卿也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虚弱,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笑着朝他伸手,“背我吧!”
时墨神情有些复杂,“你这样……没问题吗?”
夏卿也笑了笑,“有,如果不快点就医,我恐怕就做不了人了。”
这话一语双关。
一层意思是肉身死了,她不会消失,但却无法继续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