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拔下层皮来。
富商自己也被这番话震住了,额头上的汗不断往下淌,在女子笑吟吟的注视下缴械投降,颓然道:“我输了。”
女子嘴角牵起个妖冶的弧度,移开视线再也不看他一眼,转向白重欢,“到你了,想好怎么赌了吗?”
“想好了。”
白重欢夹起半颗花生米放桌上,又拿起一个白玉酒壶,将边沿磕在花生米上,使得有壶嘴的那面瓶身略微倾斜而又不倒。
将壶盖取下后,笑着说道:“里面还有半壶酒,接下来我们轮流往壶盖里倒酒,数量随意,但倒的时候如果从壶嘴中溢出来,那就算输,如何?”
听完后,女子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任绿衣少女帮她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笑着道:“有意思,谁先来。”
白重欢指着地上的骨骰道:“公平起见,还是掷骰子吧,大的先来。”
两人各扔了一下,白重欢的点数比较大。
他拿起另一壶酒,壶嘴对着瓶口,缓缓往下倒。
其实这种游戏,他在家的时候和仆人经常玩,谁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掌握那个量,由于瓶口很细,并不能清晰地看到水位,需要凭声音判断,少了不要紧,多了酒就会从壶嘴溢出,最好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