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些牺牲的嘛。”
“你父亲当年也说不结婚,结果还不是结了,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责任,你想想啊,你的孩子生下来,既可以掌控鉴珠,又能避免别人因为诅咒之力早死,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嘛。”
“对啊,哪怕你时限到了,我们也会照顾好你的孩子,就像你大伯一样,不也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嘛。”
“如果你实在没有喜欢的姑娘,还可以做人工授精嘛,只要把精子——”
“够了!”时墨忍无可忍地站起来,额上青筋直跳:“是我错了,今天不该来到这里,告辞。”
说完,他转身朝门走去。
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时先书阴沉着脸,其他人也一副“这孩子太不懂事”的样子,时煦远远站在一边,他其实很理解这位掌门的想法,对于长辈的逼迫很是愤慨,但他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能同情又担忧地看着时墨离开。
“小墨!”
正在上菜的大婶婶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急道:“小墨,有话好好说,吃了饭再走吧!”
她是屋里除了管家和佣人外唯一不姓时的,在时墨小时候也给予了很多照顾,所以时墨停下脚步,对她微微颔首,“大婶婶,改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