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明堂堂主立即横眉倒竖地转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夏卿也摆出佩服表情,微笑着说道:“我觉得您分析的太对了,请继续。”
说完还朝时墨眨了眨眼睛。
后者一脸严肃,装作没看到。
虽然被打了岔,净明堂堂主却对自己的推测更加有信心了,“你们想啊,对方为什么要弄出个恐怖游戏,因为魔以人的情绪为食,恐惧恰好是最强烈、最容易制造的情绪,他在三安市搞了那么一出,结果被时掌门他们破坏了,当然怀恨在心,于是捋走戏宗的人,又觉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整个玄门带上,让我们误以为此事是时家干的,互相怨怼,从内部瓦解,兵不血刃就能躺赢,这招太狠了!”
这番话和他人一样直接明了,听起来有点想当然,却意外的接近事实。
各派人士仔细一琢磨,也觉得有道理,如果真如猜测这般,那时家就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当然不能再起内讧。
见众人神色缓和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时墨暗自松了口气。
他故意说魔意没有被消除,而是被圣书封印在各地,就是为了引导众人朝“未知的敌人”身上联想,不再揪着时家不放。
只要有了共同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