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总是独来独往,这次来时家也是一个人,加上性格阴郁古怪,没人主动接近,存在感比夏宗主还薄弱,这突然间发难,实在让人始料不及。
天师道掌门:“陶道友,先把人放了,有话可以好好说。”
夏宗主也劝道:“我们知道你女儿被绑了,我儿子也是,但这和时家没有关系,你就算扣了他们的人也没用啊!”
“有没有用,试了再说!”陶谦扣着人质的咽喉,神色阴鸷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时墨身上,道:“时掌门明明知道怎样做能救回人质,却在这里说一大堆没用的废话,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女儿带回去!”
时墨心里一跳,脸上却看不出变化,平静地与他对视着。
“陶道友,我理解你想救回女儿的急切心情,我们时家也失踪了七人,如今正在寻找,如果我知道怎么救回人质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和大家浪费时间了。”
陶谦:“别惺惺作态了!你把我们都拦在门外,谁也进不去,里面都是你们时家人,现在却说少了个人,如果不是自导自演,那就是你们有意包庇绑匪!”
绕了一圈又回到起点,时墨抿着唇,没有丝毫慌乱的感觉,“陶道友,我确实不知你所说的办法,既然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