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男子竟然就是四大魔使之一!
只见他穿过花海,慢慢走到树下的秋千边,双膝跪下,将一物举到头顶。
竟然是一双做工精致的帛屐。
秋千上的女子,也就是一千多年的时婳,身子微微后仰,伸出一只雪白的脚丫,声音懒洋洋的。
“穿上。”
“婳姑娘。”星轨头埋得更低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
“把你送来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一切听凭姑娘吩咐。”
“那不就是了。”时婳道:“穿上,或者离开,你选吧。”
星轨身子开始颤抖,好半天都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时婳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晃动着秋千,脚丫就那样翘着,不是轻轻划过摇曳的花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那声音不仅敲打着星轨的心,落在时墨耳里也十分刺耳。
“你以前还真是……”他知道自己没立场生气,夏卿也从未应承过什么,何况都是一千年的事了,但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我怎么了?”
夏卿也眼尾上挑着,有些凶,“你到是说啊!”
时墨突然松开她的手,拦腰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