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通过优先级分配来控制例如泰格这样的指定目标的行为活动进行直播。
    所以,现在谁又是自由的呢?
    泰格回答道:“没有,但我坚信钱就在他的身上,不然没有第二个可能。”
    “继续施压,还有,今晚给他安排个强力点的对手,把赔率拉高,如果真的是另有其人,今晚一定还会下注,让后台的那帮饭桶盯着点,这次再要是让下注人跑了,那他们就全都可以去喂我的狗了。”
    通话到此结束。
    调出泰格办公室前的摄像头,他的办公室是拳场唯一没有装监控的地方,所以里面发生的事情没办法知道,但只要他出来,就一直会在我的监控之中。
    现在,我才是最自由的。
    嘴角抑制不住地洋溢出微笑,好像也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逃离了,不妨留下来看看泰格会怎么收尾这一整件事,特别是在他查不到人证物证的情况下。
    刚刚和泰格通话的人正是尼勒·艾尔,虽说佛罗那州的内网我没办法放置侦查眼,因为数据量和终端智脑的关系,但根据信号源追查一个电话还是简简单单。
    没有轻易在尼勒·艾尔的身边留下侦查眼,实际上我连泰格的身边都不敢留,因为这玩意放在一个有限的局域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