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旧网,用的还是半世纪前的东西。
轻松将密码破解,发现是一个ip地址。
可在这什么都没有地方,我又该去哪输入ip地址呢?
带着疑惑,我把后脑的植入式芯片给拔了出来,这是最好的断网方式,也是我刚刚想起来的手段。
当植入式芯片断开,我立马就离开了旧网,回到了现实。
此时,我正坐在实验室大厅的沙发里,应该是安东尼奥·法拉比在我昏倒后把我带过来的,或许他之前也有过经历,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我和他经历的是不是同一个场景。
如果那就是旧网的话……
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猜测,事不宜迟,我该把在旧网里找到的ip地址的发源地给找出来。
在离开实验基地之前,我还试着点了一下旧网邮件中的网址,显示404,页面不存在。
至少我能点开了,说明实验基地的内网和旧网就是同一个东西,至少用着相同的网络服务协议。
来到地面,斯图堡可能是唯一一座没有受到战争影响的城市,人们的日常生活不受阻碍,仍旧一片祥和景秀,可以说是很普通的都市生活。
他们没有恐慌的原因可能就是回厂重置了情感程序,对于这一点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