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东郭钰看起来，依旧很是冷漠，但和一开始不同，眼下的冷漠，带着死灰般的色彩，朱荣舟在面临绝境时的表现，实在是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朱荣舟在她心中那光正伟岸的形象，已经崩塌。
她心中那少女的仰慕之情，烟消云散。
此时询问，就如她所说，朱荣舟再不堪，终究是她的表哥，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见到朱荣舟被杀。
林辰眼底浮现一丝笑意，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善良一些，他道：“你放心吧，我没有杀他，不过，也没有直接放了他。我废了他的一身本事，然后把他放了！”
“废了？”
众人都是呆住。
心中暗道，对朱荣舟而言，只怕是将他废了，要比将他杀了更加的难受！
人们看向林辰的目光，更加敬畏，觉得这人实在是胆大包天，连皇族的第一天骄，他都敢直接废掉！
“废了么……”
东郭钰呢喃一句，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东郭靖跟在她的身后。
其余人也正要离去，却就在这时，一股无比可怕的气息，将这片区域笼罩。
东郭靖、东郭钰等人，只觉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