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被某恶魔狠狠折磨了一个月。
然而她没有幸福多久,因为过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帅到与之擦肩而过的人都为之回头的男人就杀气腾腾地冲进了病房。
“请问戴维维是住在这里吗?我是她的领导欧阳皓。”
欧阳皓问道。
二舅连忙招呼他,二舅妈则给他倒水,他挤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摆手表示不用。
“她不打辞职报告就离开工作岗位,我是来抓她回去的,我很赶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让戴维维“生无可恋”的二舅。
这夫妇俩又不是她爹妈,怎么能对她影响这么大,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高高隆起的被窝上。
呵呵,这家伙不是说想死吗,居然睡起了觉,看来她的意志也不过如此。
这么想着,他一下撩开了被子。
冰冷的东风刀子般刮在戴维维脸上。
她看着洗手间外地板上的一滩积水,背心阵阵冒汗。
虽然说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但因此导致的疼痛还是让她有点胆怯。
不,不行,戴维维,难道你想被欧阳皓那个恶魔折磨至死吗,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一百天怎么都比两年划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