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似光幕又似白雪,看得路过的男女佣人们眼睛直冒桃心。
“筠先生真是太绅士了!”
嗯,这是发生在昨天早上的事。
而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意思,自然就是进行时:他,上官凯和戴维维刚刚参加完某公子的生日宴会,一行三人正准备回家。
上官凯虽然不讨厌这种虚伪的应酬,却也不喜欢,所以他有事后抽一支雪茄的习惯,上官筠也会真的抽烟,用尼古丁放松心情。
但他看着伸出一双白得发亮的手、拿着黄金镶钻打火机给上官凯点雪茄的戴维维,一双瑞凤眼眨了眨,将手中的烟放回了烟盒里。
“女人啊,就是善变。”
他一脸轻蔑地拉着长音说。
“昨天还说爱我到天长地久,今天就勾搭上了我朋友,是你见异思迁,就别怪我跟你分手了。”
话音未落,戴维维以很夸张的姿势丢了打火机,握住他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你别这么说,阿筠,我真的爱你,前阵子不是你的孩子我都没要不是吗,呜呜~。”
上官凯云淡风轻地吐出一个烟圈,空着的那只手拽住了戴维维。
“女人,你这么说那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