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哀伤的眼神和微微发颤的身体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看着这样的他，初一忍不住抱住了他。
“还好，失去人血滋养的我不久也会死的，不用忍受这种折磨，这是大幸。”
它哭着说。
颗颗眼泪从它的脸颊滑落，变成最上等的珍珠，十五咬着嘴唇，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我怎么做才能永远救你呢？请你告诉我。”
“我的人鱼族人们说人左胸上最接近心脏部位的肉可以让我的伤彻底恢复，但那是不行的，我怎么可以伤害你！”
“对，你不能伤害我，不幸之大幸，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
刚才一脸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十五，突然变了一副嘴脸说。
继而初一感到肋下一痛，低头看时，是一把尖刀刺进了它呼吸的地方。
没错，人鱼用作呼吸的地方，也是它致命的弱点所在。
“年逾千岁的人鱼的族长，唯一可以按照自己心意变化的人鱼，如果你不对我动杀机，我们本可以继续这样相处下去的。”
看着倒在海滩上呈昏迷状态的人鱼初一，十五面无表情地说。
两行滚烫的泪水淌过他脸颊。
要不是因为他太喜欢它，怕成年后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