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感恩戴德，直到某天你厌倦了一切，无所畏惧地把自己给毁了，这才能算是坏女人。”
“这似乎用在男人身上也适用。”
上官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但是真的会有这种人存在吗？首先这样的人生对人来说就毫无吸引力啊，不管是权衡利弊还是过得舒服与否方面，人都是为自己活着的，哪有这样的傻子为别人活着啊。”
“对啊，所以我说你没资格，因为在你看来根本接受不能。”
上官凯揉揉她头发。
“所以你永远不会犯罪，永远不会伤害别人。”
“嗯。”
“所以永远乖乖当我打发这枯燥的余生的玩具。”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