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还是不吭声。
我摁亮了床头柜的灯,捧起他的脸(话说他的脸吃得肉嘟嘟的,加上浸透了我的温度,摸起来感觉跟个面团一样),凶巴巴地瞪着他。
“快说。”
随着我的说话,他浅粉色的眼睑渐渐变红,眼睛也弥漫起水汽,一种强烈的不安弥漫了我的心头,我心里大叫不好,急忙松开手,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也意识到情绪即将失控的他,仿佛受惊的宠物般钻回了我怀里。
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我们的动作都很大,朴天羽宽大的睡衣,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褪下至他腰间,然后我看到了骇人的物事。
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