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但没嚷,反而笑了起来。
兰斓几步上前,用那只穿着超过十厘米高跟跟鞋的美腿在他胸口及手臂上又添了几脚,这才坐回座位上。
有几个看不过的乘客上前扶起吴阳,众人七嘴八舌地指责兰斓,她无动于衷,也不反击,一边看窗外的风景一边修她的指甲。
“遇上这种疯女人真够呛,兄弟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坐吧。”
一个山东汉子忿忿不平地说。兰斓停下了手中的磨砂棒。
“吴阳,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她说,然后取下自己的手袋径直离开去了另一节车厢。枕着睡睡不了多久一会手就会麻,再怎么也比不上床舒服。
“真是个疯子!”
这次几乎是所有人骂道。吴阳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手下意识地伸进外衣内袋。
从指间传来的,是那只他使用惯了的玻璃安瓶传来的冰凉感。
“我现在在火车上,是的离下一站不远了你们不用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们想要对我说什么,不用你们查我全都告诉你们好了,那天在刑侦队长全冈家里吃饭,没想到那家伙想要对我欲行不轨,结果被来接我的司木枫撞了个正着,烈火脾气的他跟他打了起来,到后来以致动了刀子你们也发现全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