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明凛淡淡嗯了一声。
“嗯？”
“嗯。”
“哥，你就告诉我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哦。”
明凛指指周蔓菁碗里，厨师应她的要求给他煮的泡馍。
“我问你，这是什么？”
“泡馍啊。”
“不，这是面粉。”
“…”
“在我们知道或不知道的过程中，面粉变成了饼，人也是一样，有的时候是面粉，而有的时候是饼。”
“什么啊，哥，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明丽简直一头雾水，周蔓菁却依稀明白了什么。
“面粉可以变成饼，但饼想变回面粉的话，可就难了，小凛，是谁变成饼了？”
盯着明凛的眼睛，周蔓菁问，明凛略做沉吟后，决定实话实说。
“似乎还没完全变成饼，处于这个过程中，我也正在观察，我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你们就别再问了。”
他们讲到这，明丽总算是大概明白了一点，而兰鸢，早就听得明明白白。
貌似是有熟人对明凛不利，所以他打算以牙还牙吗，都说人是会变的，而商界里的人变起来，不是翻脸不认人了，当真是商场如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