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气过,所有人都沉默了。
稍后的晚餐也变得无比漫长,从没这么难以下咽。兰鸢吃完饭,站起身,发现不知什么,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行李已经在客厅里了。
“伯母。”
“少来,这件事我绝不让步!”
“不,我只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兰鸢耷拉着头说,随即默默地拉起了行李箱。
“何止对不起我,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周蔓菁恨恨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令她瞬间泪崩。
泪痕被车窗涌入的风吹冷,吹干,绷在脸上,感觉像是茧。
心上的茧。
有阵子不见,再踏入原来的明家,兰鸢感觉好陌生好陌生。
手机的来电信息声将她拉回神。
明丽:我妈现在在气头上,气过了就没事儿了。
明凛: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那。
她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吗,他的爱是如此浓烈,她却那么弱,如果她有他一半的聪明,他们俩应该早就能在一起了吧。
正自卑,兰鸢忽然听到一阵叫骂声,出客厅上阳台,就看到隔壁一个中年大叔站在院子里对这边挥舞着拳头。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