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起手机和包往外走。
“你去哪儿？”
他问她。
“去帮她呗。”
杜敏头也不回，朝天伸出一只手，给他一个娇小但伟岸的背影。
天上天下唯老娘独尊！
“她不爱我没关系，我敢爱就敢心碎，我什么事都做过，唯一的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这件事还没做过。”
感觉头重脚轻，天花板和地板都在旋转，虽然身体麻痹，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杜敏知道这是酒精造成的，她慢慢地走着。
“你傻不傻啊。”
背后的杨安嚷道。
“那你干什么不牺牲自己来成全我？”
“那我就不是傻，而是蠢了，毕竟我这样的牺牲成全只是一时的，牺牲完了，我还能大模大样地往前走。”
杜敏冷笑着望着前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