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你。”
拿出药膏,拉她在沙发上并肩坐下,他轻轻给她抹上药。和平时的他不同,他的动作很慢,眉头也皱了起来。
搽完后,他语气尽可能自然地开口。
“现在告诉我吧,你怎么又受伤了?”
药膏是昨天他给她放包里的,份量有多少他清清楚楚。而刚才他拿在手里感觉少了起码一半,说明她并没有忘记用药,那伤自然便是新伤了。
慕容菲菲吐吐舌头,挤出一个微笑。
“司沐先生,我能不说吗?”
“能。不过对我的提问必须回答,是田子强又让人劫持你,你逃跑的途中弄伤的吗?”
“不是。”
“那是薛鸿彬吗?”
“也不是。哎呀你别问了,反正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