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今儿晚上不回来了。”
听儿子这么说,女人别过脸,朝姐姐做个鄙视的手势。
“我说吧,他心里就没这个家。”
姐姐回之以一通毒舌。
“他何止心里没这个家,丫就是个疯子。那些首富哪个像他这样的,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会嫁给他还任他摆布,他没有首富的命却有首富的矫情,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用来形容他这种货……。”
她越喷,女人就把怀里睡着的孩子抱得越紧,仿佛这个孩子也会随时失去似的。
水晶吊灯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绚烂而美丽,却让她感到某种恐惧;穿在她身上的睡衣的触感比玫瑰花瓣还要温软滑腻,可是只让她更添愧疚、自责和歉意。
因为她对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却无能为力。
蓝岚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周身酸痛得要命。
“是床褥不够厚,湿气沁入了骨头的缘故吗?真佩服你居然忍得下去。”
她踢了身边的杨光灿一脚,问。他睡得正香,嗯了一声当是答应,于是蓝岚摸索着站了起来(会不会踩到他才不管咧,踩死最好),又摸索着在椅子上找自己的外套。
是时候表现自己的夜视能力了!
托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