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计么?!”
““柳叶刀”每次作案都会事先通知事主,何时作案,要盗何物。听闻他已把他惯用的羊皮笺送达下一位事主手中,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真替他担忧啊…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那狱卒说了些什么?”
周一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桌上的茶杯。
“…恩师不必在意,下人的妄语而已。”
“他说了什么!”
他一声怒喝。叶涵连忙闭了口。
“怕是再也没有比这更馊的主意了。他竟想要以宝物做饵,全城捕快在事主家设伏,以此捕获飞贼“柳叶刀”!”
周一礼愣了片刻,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中气十足震耳欲聋的笑。只听得侍茶的丫鬟浑身抖瑟,他抬起手示意她退下。
“乾灏啊乾灏,你不愧是我的徒弟啊。想到用这个法子套住为师,哈哈哈!”
“恩师这话从何说起?”
周一礼的笑声嘎然而止,继而是死神一般渗人的目光:“你不会告诉为师,你不知道为师就是“柳叶刀”觊觎的下一个事主吧。”
“这…!学生该死,学生确实不知!”
“那你当然也不知道,飞贼前天送达的羊皮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