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不在周一礼老儿面前露出马脚。为了让他更相信我,我让你真把信窃了去。尚书府内的消息每日由张子敬传达给我。尹洮,你和他朝夕相处,却没觉察到有何不妥,看来他也是相当有潜质的。”
叶涵及柳尹洮扭脸望向张子敬,他耸耸肩报以歉意的一笑。
“大人过奖了,是尹洮他太把我当透明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卫士们很快把嘶吼挣扎的周一礼及一干罪臣拖了下去。上官父子已移到内室,太医会在那儿为他们诊治。尚书府大厅内,皇上脸色凝重地坐于龙椅之上。两眼望着恍然如堕梦中的柳尹洮,许久后,他说话了。
“柳尹洮,你父亲遇害之时,朕还年幼,不能体恤查详,以至于让此案怠滞至今。所幸冤屈最终得雪,而且是你至孝所致,令尊泉下有知,亦当含笑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这…回皇上,还没有。”
也许是错觉,柳尹洮觉得叶涵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是的,错觉,他这种人怎会失望?
“听闻你文武双全。难道不想继任先父官职,完成他未完成的遗愿吗?”
“柳尹洮谢过皇上。不过我天性散漫,以游历四方遍访民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