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丈夫会从椅子上站起来拥抱自己。
可是,谢明依然坐着,闭着眼睛,抽烟的手放在靠椅的扶手上。
乔薇的声音变得沙哑了。
她想到了夜莺的歌声,想到了夜莺胸膛上的刺,嗓门里的一丝刺痛迫使她读得更为吃力,好在这时候,诗也读得差不多了。
随着房间里的一阵响动,她朗读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明手上的烟斗掉在了地上,可他的手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而下巴已经垂到了胸口上。
乔薇把那点那沓纸撇到一边,弯腰捡起了烟。心里三分愧疚,三分茫然,三分生气,还带着一丝微妙感觉,让她一时对自己的丈夫一言难尽。
第二天早上,谢明又要走了,就像以往所有那些日子一样,连口勿别的话都那么雷同。
“明天晚上见,老婆,保重。”
保重。
乔薇一边回味着这两个字,一边走进家门。保重什么?为谁保重?煮开一锅水就为了煮熟一只蛋?她匆匆忙忙的收拾好屋子,又穿戴完毕,这时候她看见黄先生开着装满鲜花的卡车穿过院子,她锁上门,勇敢的站到了马路上等着。
“我可以搭车到公路上走走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