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丽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时我们在报纸上看到了先锋号返航的消息。
我们对着消息没有一丝兴趣,因为他对我们已经毫无意义了。而且我担心一提到这只船的名字,就会使可怜的泰丽伤心。
在这之后不久的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写信,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抬起头听了听,因为这声音我虽然不熟悉,但也并非完全陌生。
但我抬起头,心里琢磨着会是谁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乔治的画像上。天啊,我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我说过,乔治的这张画像上只有一只手,而且那只手是握着剑柄。
然而此刻我分明看到他的食指抬了起来,像是在警告。我仔细观看,以确定这不是幻觉,然而我看到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清清楚楚地挂着两滴血一样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