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说道。
“你知道它曾对我产生的影响,而此刻想到可怜的乔治,我更是不能看它。”
此刻我更能理解他的心情了,因为我在看那画像时就带着一种敬畏的心理。
我把窗下一张小圆桌上的桌布扯下来,遮住了那家画像。
做完之后,格里夫进来了。
他看上去很警觉,他比以前瘦了,也更苍白了。
眼圈和脸颊深陷。而且令人不解的是他还有些驼背,先前的那幅狡诈的眼神现在变得恐怖不安了,宛如一只受惊的野兽,我注意到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不停地左顾右盼,看上去像是他听到身后有什么人。
我从未喜欢过这个人,而此刻我对他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可抑制的反感。
这反感是如此强烈,以致当我想到他时,我庆幸刚才由于遮住画像没有和他握手。
我跟他说话时态度冷淡,我不可能对他热情。事实上我不得不忍受痛苦,平静的跟他说话。
我告诉他我很高兴他回来了,但我要求他以后不要再来拜访。
我乐意听一听可怜的乔治死亡的详情,但不能让他见我的妹妹。我尽可能的委婉的暗示,他在出发前的最后一次拜访时的举止是让人不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