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时,就听当的一声,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它,就像是吉他的断裂声。那张画像砸了下来,沉重的画框一角正砸在他头上,几乎把他的头砸裂了,他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我妻子一听说出了事,就马上请来了医生。
现在按照医生的吩咐,已经把格里夫抬到了楼上,我去看他时,他正躺在更衣室的一条长椅上。我正要责备他不顾我的禁令而来造访时,却发现他已经神经错乱。
医生说这种病症实在少见,因为虽然那画框砸得很厉害,但也不足以使他发生热脑病。
当他听说格里夫返程先锋号从北极返回时,他说有可能是给养的贫乏及环境的艰苦种下了他的病根。
按照医生的吩咐,我们派了一个女仆去负责照料他。
余下的事就很简单了。午夜时分,我被一声尖叫惊醒。
泰丽气息微弱地躺在女仆怀里,随即女仆把发生的事给我们讲了讲。
半夜,格里夫从床shang坐起来,他自言自语,房间里唯一的蜡烛却让他在墙上投下了两个影子,把护士吓得半死!
随即护士向泰丽求救,而泰丽看到的,听到的更恐怖。
“乔治,你知道我不是有心要杀你的,只是因为我嫉妒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