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行动。却又不肯告诉他,我怀疑他想从自己侄媳妇的惊喜中获得什么满足,可又觉得这样想很不公正。
这一切全都乱成一团麻,我想的太阳穴都抗议了,我怀疑自己在这样的烦扰中不会有什么清醒的意识。
疾驰的列车载着我那毫无头绪的烦恼。
异常遮天盖地的大学耽误了几个小时到了,汉密尔顿已赶不上中午那趟回家的火车了,幸亏我很及时的搭上了下午3:15的那班火车,这样让我能在5:05左右回家。
我从一个包厢走到另一个包厢,想碰上个熟人打听点家里的事情,可惜的是一个熟人也没遇见。
我认出那几个老家的居民,但平时没有任何来往,他们也不一定知道我舅舅的家里事。
这种情况下,我所能做的只有保持好奇心,等到家后再请求答案了。
说到舅舅,他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到车站接我吗?
我想这不太可能。
他如何会知道我会乘这班车呢?
可是他对我的行程又是那样的详细,真不知道他的消息是从何处开始,又在哪里结束。
我告诉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些问题,可当火车就要开进老家的车站时,我又变得更加烦躁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