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忘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事实。
但我还可以找到其他证据说明不是我的大脑出了毛病,比如我的波士顿的朋友,以及信上的内容。
未婚妻也可以证实我事先知道一些只有从舅舅那里才能得知的内容。
我还提到过舅舅的大衣和假发,还对她提起过马派的名字,这些我回国之前根本无从知道。
我请马大夫注意这些事实,并请他做解释。
“我得承认,现在我还没有满意的答案,但还是让我们公正的看待这些事情。几乎30年来,我一直认为你舅舅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他为人谨慎,不会对他人毫无根据的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