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山时,我们乘坐的是几个大轿子。
那种敞篷的半箱子半椅子似的东西,有四个男人用肩膀扛着。
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很新奇,起初,坡度也比较缓,路也宽,坐着还比较舒服的;但后来我们越上越高,路也变得越来越窄,光秃秃的山坡更陡峭了,轿夫们走在悬崖的尽头边上时,对我那个大呼小叫的请求当心的声音根本置之不理,最可怕的是在最危险的地段他们还要换换位置,这时我的感觉真是复杂的难以形容。
正在这时,又一面冲过来一群小马,横冲直撞,把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直到后半夜我们才穿过凯莎,来到布莱伍德别墅,这时我们已经精疲力尽,没有精力挑剔什么了。
炉火烧的正旺,晚餐也准备好呢,我们匆匆忙忙吃完晚餐便心满意足的上了床,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是啊,一路上有36个小时是挤在一节闷罐似的车窗里,又有十个小时被塞在大木盒似的东西里,谁会不好好睡一觉呢?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休息够了,也恢复了体力,我们便出门到各处巡视了一番。看来我们此行虽然经历了平原上烈日的暴晒,还是值得的。
现在我们享受到的山区那清新凉爽的空气终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