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她的话。
“艾果,你忘掉过那些声音和那可怕的喊声吗?”
“从没有忘记过。”
她说着,点燃一支蜡烛。
这让我胆怯地问她,还有没有别的。
“是的,有时在半夜,有人在我卧室里哭泣。”
想到这儿,艾果禁不住又打了个冷战。
“佣人们知道吗?”
我焦急的问道。
“都听到过。现在一个佣人说他母亲病了,她必须得回家,还有个佣人要去参加她哥哥的婚礼,她们全都要走了。”
“这么说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我愁眉苦脸的问。
“是的,你不记得思达凯夫人的警告吗?她说如果没有那个阳台,这房子的租金会多一倍。现在我才明白她那可怕的含义,而我们还没去过旅馆。”
“是的,还没有,我希望我们去过,不知道汤姆会怎么说。再过两星期他就要回来了,我真希望他现在跟我们在一起。”
尽管刚刚经历了那次惊心动魄的事件,我们还是尽量按时间吃饭、喝茶、睡觉。对了,还打网球去俱乐部,我们往往在那里一待就待到最后一刻。
不用说,我现在是自愿地落入艾果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