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废弃的家具,一共三把椅子,一把高背靠椅,一张桌子,都是80多年前的老式样。
墙边倚着一个五斗柜,装着一些腐烂而陈旧的男人衣物,看上去是80或100年以前某位颇有来头的绅士穿过的东西,上面还有眼下宫廷盛装仍然使用的昂贵钢制纽扣;一把精巧的宫廷佩剑;在一件曾经镶满金色花边而现在变得黑黝黝、散发着霉味的马夹口袋里,我们发现了五枚铜板,几个银币和一张进入某个娱乐场所的乳白色门票。
最大的发现却是一个嵌在墙上的铁制保险箱,我们颇费一番周折才挖出箱子。
里面有三层格子和两个抽屉。格子里并排放着几个密封的小水晶瓶,里面盛有无色的挥发性液体(我只知道他们无毒),还掺和着磷和氨。另外还有一些很奇异的玻璃管,一根尖尖的铁条,一块较大的水晶,还有一块琥珀,以及磁性很强的石头。
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有一面倾诉的像章,色彩鲜明。从它的历史来看,的确壮观。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像,差不多四十七八岁的年纪。
相貌奇特而动人。如果你能设想一条蜕变为人形的巨蛇,它还保留着蛇的体型,你就可以明了这张脸的容貌:前额扁平、下颚呈锥形、碧绿发光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