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同我的房间里的铃还比较特别。
自此以后,我总觉得纳闷:每当唐太太有事,她先招呼安,安再一路过来找我。
可房里的怪事还不止此一件,就在第二天,我发现唐太太没有奶妈。
于是我就向安打听,那天下午我在走廊里看见的那个黑衣女人。安却说当时谁也没看到,我才明白她以为我在做梦。
确切的说,我们走过走廊时,天色已是黄昏,而她又正巧没带上灯。可我看得清清楚楚,只要再碰上,我肯定就可以认出她的。
我猜想她可能是厨师或其他某个佣人的朋友;也许她从城里来,呆了一晚就离开了,而佣人们不愿声张。
有些女主人非常严格,禁止佣人留宿朋友。
不管怎么说,我打听主意不再多嘴。
又过了一两天,发生了另一件怪事。
那天下午我和林姨聊天。她生性友善,在这儿干的时间最久,她问我是否舒服,缺不缺东西。
我说这地方和女主人都无可挑剔,可这么大的一栋别墅却没有女仆的针绣房,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她说:“有倒是有一个,你住的房子以前就是针绣房。”
“嗯,那么其他女佣人住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