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梳妆室。梳妆室比较大,门廊上的窗户对着花园,旁边就是唐先生的房间。
我走进去,通向卧室的门敞开着,我听见唐先生发火的声音。
“好像他是唯一可以陪你讲话的人。”
“冬季我没有别的客人。”
唐太太平静的回答。唐先生立刻冷笑挖苦她。
“客人?也就是说,你不把我这个自己人放在眼里了!”
“你很少在家。”他又说。
“我很少在家到底怨谁?是你把这地方弄得活像片家庭坟地……”
听到这里,我使劲抖动梳妆用品,给女主人某种暗示,她站起身,叫我进去。
夫妻俩单独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