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会改变的。”他很严肃的说。
我们晚上打牌,我睡得很迟。
我承认,走进房里,我感到一丝不祥。
我不自觉地想到我昨晚看见过的那个瘦高个,现在他死了,在两三百里外的地方漂浮,我换衣服的时候,他的面孔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几乎就要拉开上铺的窗帘,确认他真的已经消失了。
我锁上舱门,忽然意识到舷窗还开着。
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我匆匆披上睡衣,出门寻找航宇员。
记得当时我怒气冲冲地找到他,把他推到105室门口,又把他推到舷窗前。
“你看,你每天晚上都把舱门打开,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这有违制度吗?你不知道如果船倾斜,海水渗进来时,再多的人都无济于事吗?我要报告船长,告你危害航船。”
我特别生气,航宇员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他一声不吭,关上了那扇带着沉重的黄铜零件的圆玻璃舱口。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粗声粗气的问他。
“如果您不介意,先生。”他声音颤抖着说。“船上没人能保证这扇窗口晚上不打开,您可以试一试。我不想再待下去了,绝对不想干了,假如您我是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