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表现抑郁,甚至恐怖。
他在心里把他画的最好肖像画的人物过了一遍……是的,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悲剧的印迹。
而且无意之间,他的艺术刻意表现这种悲剧印迹甚至想把它表现美。
然而,悲剧就是美,生命的基本状态就是悲剧,无论多少油彩也无法将它抹掉。
虽然他固守自己的哲学信念,他仍然感到很沮丧:人们对他画的米莎肖像的齐声赞誉之后已经两周了,没一个有希望成为他顾客的人向他打听情况。
蒲巴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必须被迫去画商品画以存活下去。
这种可能性的每一种想法都使他敏感的心备受痛楚。
某天早晨,几个令人压抑的雾天后的第一个晴天,有人打电话给他。一个低沉甜美的女人声音询问。
“蒲巴甲先生在吗?”
蒲巴甲回答说自己就是,竭力使自己显得不那么急切。那个女人声音接着说道。
“我希望与你会面,商议要你为我画像的事,今天上午就能到我家里来吗?”
她告诉了他她的地址,她住在富人街区,浦巴扎答应她一小时内在那听候她的吩咐。
蒲巴扎坐上出租车,穿过街道,心里充满了令人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