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巴扎先生吗?”她问。那种悦耳的声音和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一样。
浦巴扎欠了欠身当做答应,他难以说出话来。
“请坐下吧。”她示意让他坐在靠近床边的椅子里,用的不是那只看上去柔弱得难以再次举起的苍白的手,而是强烈的闪着光芒的黑色眼睛。
“我一直很有兴趣的阅读批评家对你画的米莎肖像的评论文章。”她接着说道。“要是我能看到原作本身就好了,可是你看,我在床shang起不来了。”
浦巴扎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对她讲了一些感谢和同情的话。
“不过。”那平静的声音继续说。“我看到过它的精美的复制品,这,还有评论家们的热情,促使我决定请你为我画幅肖像。”
“我感到非常荣幸。”浦巴扎悄声说。
她凝视他的目光加深了,仿佛她要寻找到他的灵魂。“你这么年轻就画的这么好,你一定有一颗非同寻常的心灵。”
她的说话让蒲巴扎终于回过神来,受宠若惊。
“您过奖了。”他挫着双手,像个小孩儿一样羞涩的说。“他们都觉得我画得过于抑郁和幻灭了。”
“不,难道抑郁、幻灭不是青春的特征吗?”她问道,试图做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