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书写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曾经在康医生的处方上见过这种书写。
而我陌生客人的那张沾满了泥土的脸,就是康医生的脸,只是康医生脸上没有新月型的伤疤!
我登上跑车,快速开回城市,充进了看守人看守着的监狱。
他在追我。我说道。
谁在追你?看守人问。
那个康医生。我说道。
看守人和监狱长像平常那样大笑。
“你要镇定。昨天午夜那个医生已经死了,他的哥哥,那个糖果商今天一早来领取他的尸体。他想把尸体埋在他家的墓地里,我们给尸体穿上了冬天的亵衣。”
他们说。
“在这里的服务中,不包括给他穿使人不能动的紧身衣,我让几个卫兵一起送尸体走。我想他今天下午被埋葬了,他死了,就像是他服了自己能配的毒药。”
我说,我今天下午看到他了,我今天下午还在跟他们说话。
监狱长回之以宛如看智障的眼神。
“帮帮我。”我说道。“给地方教堂打电话,问他是否去的目的,求你了,他真的在追我。”
监狱长打了电话,随即告诉我,那个教堂司事因为暴风雨的缘故,没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