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定是又遭到了拒绝,连脑子也气糊涂了。”
“不。”我起身说道。“我看这是真的,谁给我一根上吊的绳儿,或者无论到哪去都行,给我一张头等车厢厢的车票。信已经迷惑住我们这儿方圆几十里唯一的漂亮姑娘。信,你用的是催眠术还是其他什么?”
“都不是,先生,只不过是一种你们都没有的礼物,执着和世界上最好的运气。”
听到他的话,我不再吭声了,无论其他人怎么起哄,信再也不肯说下去了。
令人不解的是,当我们向梅表示祝贺的时候,只见她红着脸,甜甜的微笑着,脸颊上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似乎她非常爱他,而且一直都这样爱着一样。
我敢保证她确实一直都爱着他,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任何一个人都认识其他任何人的。
而我的姐姐们,我相信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嫁妆,而不是新娘本人。
我担任男傧相,这个企业将成就的婚姻成了五茶桌前和我们在俱乐部里的热门话题,人们总在重复这样一个问题。
“她喜欢他吗?”
他们刚订婚时,我也曾经提出过这个问题,但自从八月的一天晚上的一次经历后,我就再也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