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某日
而3:30钟他在几乎半个教区的人面前,在我们教区的教堂里和梅举行了婚礼。
“死活我也要结婚!”
我的脑海里闪过信曾说过的这句话。
不,这还不是重点。
在跑回家的路上,新婚马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没人知道,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信,梅,我最好的朋友!
谁能想到你们竟会是以这种形式结婚!
一星期后,人们把这对夫妻一起站在了我们的教堂庭院里长满麝香草的小山上——就是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
从哪开始,就在哪结束。
这句话用在这里似乎再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