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规矩,两人散伙后,他妻子把孩子也带走了。
现在他脖子里戴了一个魔符,尽管他是个基督徒。
有时在他的休息日,他很晚才回来,笑着,唱着,我们通过卧室开着窗户可以听到。
他沿着陡峭的车道跌跌撞撞走过,和平时判若两人,是我们根本不认识的模样。
他总是形单影只,从未跟一个女人待在一起过,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会保护我们吗?
哦,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詹姆斯跟我们谈得最多的还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是一个平板车司机,主要跑从海岸角到阿拉特这条路,弟弟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平板车行的老板是詹姆斯的一个异母兄弟。
当一个平板车司机是份好差事,尽管危险性大一些,但这个异母弟弟攒的钱,几乎能给他的房子买一个铁皮屋顶呢。
“你弟弟好吗?”当我和詹姆斯无话可说时,我总是这么问他。
“还好,夫人。”他回答。
詹姆斯总是把他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经历告诉我。和他一样,他弟弟也能读会写,是一个相当固定的客户,也不时到厨房门口找詹姆斯。
兄弟俩坐在厨房后面的台阶上,吃着可乐果聊着天,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