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草地上,巴婆树为我们遮住了太阳,我弟给他几根烟,他漫不经心地接过两根,点燃了一根,把另一根夹在耳朵上。
“唉,夫人。”他说,嘴里喷出一大口烟雾。“没人知道明天一早将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詹姆斯告诉我,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离奇的事。
詹姆斯的弟弟约翰的事要从某个星期一晚上说起。
那晚,他正开着他的平板车从海安礁到塔尔曼去。
在中途的一个镇上,约翰拉了一个女乘客,她有吸引力,但衣着古怪是黑色天鹅绒,约翰让她坐在前排中间的位置上。
天色很晚了,平板车几乎是空着的,他猜测她可能是个红灯区的女人,他告诉她说他爱她。
他建议把她带到塔尔曼去跟他住旅馆,他的同伴透露说那女人当时拒绝了,然而约翰飞快地开过了她要下车的地方,没有停车,又让他的同伴在通往其他村庄的十字路口下了车,他就径直把车开到塔尔面,并找了一家宾馆。
约翰和那陌生女人度过了一个夜晚,尽管他应该当日把车送回车行。
第二天早晨,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到他的异母弟弟那儿,而是载